神秘而恐怖的鬼道城市——尋香城
嘎瑪仁波切開示——
尋香城
世間的一切,沒有實存的能依和所依,就像尋香城一樣。尋香指的是鬼。因為鬼是靠鼻子聞焦煙味來感覺滿足而生存的,他們到處尋找香味,所以稱鬼為尋香。尋香城是一種鬼道的城市,雖然我們看不見,但的確有這種城市存在。
記得小時候,在西康塔公這個地方,有一處山崖峭壁,每天一到傍晚,可以聽到有人在吹口哨,偶爾還可以聽到有人在聊天說話,可是左看右看,都見不到一個人。我的上師說,那裡是一個尋香城。剛開始我們不相信,後來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當時還沒有建佛學院,我們沒有地方可住,就寄住在當地一所小學校長的家。這位校長的姐姐是一位非常虔誠的佛教徒,她的先生是位退伍軍人,沒有什麼信仰,後來當了管理森林木材的工人。他常常戴著軍帽,穿著厚厚的軍用大棉襖,腳上穿著一雙軍人用的大皮鞋。每到星期天,他不用守山林,就去大草原上幫他太太放牧。
住過塔公的人都知道,過了山邊那條橋之後的地方,雖然現在已經蓋了很多房子,但是以前是空空曠曠的草原,什麼建築物都沒有。有一天下午,大家放牧,放到了下午七、八點,太陽要下山的時候,每戶人家都趕著牛群回去,但卻看不到他這個人,一個大男人就在那空曠的草原上無緣無故消失了。天色逐漸暗了下來,村莊裡上百個人拿著手電筒,一面叫著他的名字,一面找他。找了一整個晚上,還是找不到,就來請求我的上師,上師說:「不用管了,睡覺吧!」
到了第二天早上,差不多十點多的時候,他竟然出現在那個草原上。那個曠野上根本沒有藏身之處,他好像從天而降似的。他前一天出去的時候,穿的那雙軍人的皮鞋,鞋底厚得像輪胎一樣,回來的時候,鞋底都磨得薄薄的,鞋面也髒兮兮的,衣服破爛不堪,滿臉都是污垢,精神也有點恍惚,全身筋疲力盡,毫無力氣。後來,他的家人請幾個師兄給他修法。
當他意識清醒時,他太太問他昨晚去了哪裡,他自己也搞不清楚。他只記得,當他準備趕羊群回家的時候,突然跑出來五、六個彪形大漢,把他抓去當苦工。他整個晚上都在背厚重的石頭,早上才把他放回來。他聽得到大家在叫他的名字,他想回答,可是沒有辦法發出聲音;他可以看到大家四處找他,可是卻沒有人看得到他在那裡背石塊,還被鞭打,吃盡苦頭。我們一聽,以為他隨便胡謅,可是看到他的鞋子和神情,就不懷疑了。
他本來是個沒有信仰的人,以前還把我們喇嘛當作騙子,沒有想到,他從那天開始,念珠和轉經輪都不離手了,這是真實發生過的故事。我的上師說,因為他有這方面的業力,所以可能被尋香城的鬼抓去作苦工了。類似這樣的地方,就叫做尋香城。雖然這些地方好像存在,但是對我們人類而言,卻形同虛設。
幻化城
幻化城又稱為海市蜃樓,本來空無,但什麼景象都顯現得出來,在西藏空曠的大草原或遼闊的大沙漠上都可以看到。有人說,在天空中或山頂上,也會莫名其妙出現人像、城市等等類似的現象。而人世間的一切,就像幻化城或海市蜃樓一樣,在本來空無之中,現出好像真實的萬象一樣。
一切有為法,本來無實體,因緣聚合,而暫時顯現,所以說,不是實有,但也不是沒有。在龍樹菩薩那個時代的印度,有很多的障眼法。當時有一個人非常不相信這種法術,於是,有一個擅長障眼法的大師,就故意要戲弄他,趁他洗臉時,把一種幻藥灑進水裡面,讓那個人在洗臉時,把藥水塗抹在眼睛上,於是他就開始產生了幻覺。
起初,他看見一匹馬,載著一位像天仙一樣美麗的女人,向他走來,他向前和她打招呼聊天,做了朋友。他們倆個很恩愛,後來結婚生子,生活很幸福。沒想到不多久,小孩夭折了,他非常難過;接著,他們住的房子也倒塌了;最後,連美麗賢淑的妻子,也不幸死掉了。他痛心地哭得死去活來,就在這時,那位障眼法大師,就拍拍他的肩膀,把他叫醒。他醒來的時候,才知道一切都是障眼法讓他產生的幻覺。
我們常說人生如夢,的確是如此。當我們活著的時候,總認為時間太長或太短,其實這只是夢的長短罷了,因為時間一過,一切都是夢幻。昨天之前,甚至當下之前,所有的事情,對我們來說,都成為記憶,沒有任何實有的人事物,可以重新來過。一切有為法,也如早晨的露珠,太陽一出來,就消失了;又像天空中的閃電,一道白亮亮的光從空而降,一剎那就消失了。
這種種如幻的比喻告訴我們,眼睛所看到的五顏六色,耳朵所聽到好聽與不好聽的聲音,鼻子所聞到香或不香的味道,舌頭嘗到好吃與不好吃的味道,身體所覺受到舒服與不舒服,溫柔與粗糙的觸覺,心中所感受的痛苦和快樂,一切都像以上所講的種種比喻,是虛幻式短暫的存在。
附注:上文節選自《大圓滿前行(下)——普賢上師言教集》(嘎瑪仁波切 著述)第十章第五節《行菩提心》之“般若波羅密多”之“八種比喻”。
其實陰間不是人類理解的地獄,那裡也是個有序的社會,只是沒有陽光,但是有車輛,高樓大廈,樹木湖泊,人們熙熙攘攘,還有工作,身份,與現實社會一樣。
但是陰間不止一層,不是只有一個空間,有的空間就是古代的景象。我親眼見過人的靈魂離去時的景象,在一次聚會時,隔壁包廂的一位老人心肌梗塞,平躺在大廳的沙發上等救護車來,我親眼看見他的頭前站著一個和他長相,穿著,神態一模一樣的他,在麻木,默然,看著自己,表情好象有些不理解面前的現象。一會兒救護車來了,救護人員又是打強心針,又是按摩心區,折騰了半個小時,我看到屍體頭前的那個和肉體一樣的靈魂,在默默看著人們搶救的場景,無動於衷。到後來,他可能聽到了什麼,扭頭往墻上看,我隨著他的目光去看,原本是一堵墻,外面是大街,可是這時候墻象海市蜃樓一樣,開始透明,景象很奇特,墻不存在了,在老人面前的是一個廣闊,深邃的世界,只是沒有太陽,裡面車來車往,人流如織,高樓大廈,就象演電影一樣,非常清晰。他呆呆的看了一會,又扭頭看看現實空間的我們,抬腿走了進去。他走進墻裡後,海市蜃樓的景象就消失了,我知道,老人已經搶救不活了,人已經走了。果然,五分鐘後,醫務人員放棄搶救。
是不是很讓人驚訝?其實我經歷過的有意思的事情太多太多了,有的真正就是神話故事。我看這個世界與你們不同,是多元化,多層次的,生命劃分了無數等級,各有生存的環境,真的就是以佛法境界來劃分的。有時候閒來無事,兄弟問我歷史上發生過的許多事件是否真實,我能把當時的景象調出來,細細查看,比如西施長的什麼樣,秦始皇建造陵墓時動用的浩瀚工程,裡面有什麼,是什麼樣的構造,出口在那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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